,但依旧没想起来。
“不记得。”
女孩急了,几乎是求饶着说:“你可以让他们别闹事吗,我爸今天第一天让我管厂,结果冒出来了这么大乱子。”
“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。”
柴进皱着眉头看了看女孩。
挑拨数百人砸厂不是他的本意,如果青年不是丢了他身份证,他也不会去管别人的事。
所以打人是自己的事,要是因自己的事闹出了什么工厂暴动,那责任还不是他的。
想了想开口说:“各位算了,他应该是这个工厂的二代公主,你们有什么委屈好好和她说,别闹事。”
数百人果然安静了下来。
女孩猛然松了口气,拍了拍高耸的胸口,开口:“有话好好说,我知道是我下面的人不对,但你们有什么要求,尽管跟我讲。”
要求?
无非就是让对方道歉罢了。
一声简单得道歉能解我们被侮辱的怒火吗?
可这事又不能张口找别人要赔偿。
所以数百人竟然一时安静,无法说出口。
如果可以,他们宁愿这个道歉不要,让我抽那个狗东西几个嘴巴子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