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!气死我了!”张爱明喝的脸红,蹭的下站起来:“小进我就说了吧,这王八犊子就没点酒品,喝多了就讲胡话,这酒我不喝了。”
说完背着手气冲冲的离开了工厂食堂。
柴进没有阻拦,此刻他脸上笑容满面,重生后第一次感觉人这么的放松。
把刘庆文架着回家的路上,刘庆文胃里烧的难受,在路边吐了很久。
吐完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进哥,刚老子喝醉的时候是不是说错了啥话?”
“我咋记得张爱明气冲冲走了啊。”
柴进踢了他一脚:“赶紧起来回家睡觉,累了。”
“不是进哥,你倒是跟我讲啊,到底我说啥了?”
“你没说啥,张叔是临时有事走了。”
星空下,柴进前边慢慢的走着,用心的感受着这个年代田野的香甜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刘庆文很放心的跟在了后边。
不过,当天晚上忽然一个凄厉无比的声音贯穿了稻花村宁静的夜晚。
“王八犊子!你居然还逛发廊!你才十八岁啊,你还管你张爷爷叫张哥!”
“你还要带你张爷爷去发廊!我剁了你个王八犊子!”
…
第二天刘庆文没有来上班。
柴进去问了酒厂里上班的村民后才知道原因。
刘庆文昨天晚上被他老妈在村里拿着菜刀追了一个晚上。
后来掉进了一个水沟,感冒了,到村头医院打点滴去了。
柴进去村里医院看了下刘庆文。
样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。
两手指捏着刘庆文的下巴左左右右的看了下。
“你妈怎么下得了手的,猴子,你真是她亲生的吗?”
刘庆文的脸上青红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