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几十多号人真要下岗。
每天晚上工人们都走了后,他都会独自一人背着双手,在厂里来回踱步。
焦虑的思考着这个寄托的他数十年情感的工厂,到底该何去何从。
这天晚上他依旧在厂里走来走去。
但被村里的两个小伙子给拉到了厨房。
刘庆文他是认识的,刘建民的狗娃子。
没事就跑王寡妇家,盯着王寡妇敞开的衣领里看。
这娃不学好是村里出了名的。
至于柴家这个孩子,这几天他也听说过。
闹出了不少的事,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大笔钱还了债。
经不住刘建民狗娃子的软磨硬泡。
最终在工厂厨房里把他们带来的田蛙肉炒上了。
一杯酒下肚后,他们聊开了。
原本以为这两娃是闲得蛋疼过来找人吹水的。
结果好了,柴民国的儿子讲了个令他半天没发声的提议。
他要承包稻香酒厂!
眉头紧锁,面部严肃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。
“企业改制是大势所趋,一些地方已经在尝试承包制了,但你哪里来的钱承包?”
柴进没有废话,从口袋里拿出来了几沓纸币:“三万块钱够不够?”
刘庆文眼睛都直了:“进哥,你真去中海打劫了啊!”
柴进皱眉:“别插话,让张叔说。”
张爱民川字眉凝的更重。
反反复复望着桌子上的现金。
良久后开口:“这事你爸民国知道?”
柴进表现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老道:“这是我的事,和我爸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张叔,你家祖传的方子,不应该被市面上的一些假壮样酒给打败。”
“也不应该这么被埋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