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阳宅的纸扎匠许溟唱的戏,反倒是有几分瘆人和恐怖。
许叔怡然自得的研究戏曲,他还真编纂了一些我们早年的经历。
开始是在宅内,让我和何雉听。
再之后便去了镇上,镇民簇拥一群,在台下听戏。
临最后,关于许昌林的事情,我还是同许叔说了一遍。
当然,我没有说太多详细,只是说了,许昌林一切平安,背后还倚靠了一个会阴阳符的先生。
许叔怔怔了许久,他才嘴角带上了笑容,轻叹道:“希望许家留后,希望昌林,莫要再走入歪路。”
于此,我便没有再多言回答了。
对于那会阴阳符的先生。
还有窦家当时背后那人,赖谦还没说出来话,就毙命……
我并没有忘记,一直谨记在心中,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。
壬九乾和壬子庚,都不是那人。
我现在也无那人的线索和认知。
但,日子总要过,我不能因为一个暗处的算计,就一直疲于奔命。
在地相庐,依托唐镇。
这是地相堪舆的主场,谁又能耐我何?
此外,疑龙道场的人,也三三两两结成队,来拜访了我数日。
当年那些阴术,阳算先生,都成了不同水平的阴阳先生。
这也令我唏嘘。
……
一转眼,半年的时间,便快到了。
再有不到半个月,就是我同张九卦,罗忠良约定好的日子。
而今日,又是另一个大日子。
唐镇中的所有百姓,全都在门头挂上了灯笼白绫。
所有人,全部都驻足在门前默哀。
我背上了背篓,带着祭祀用的一应物品,走出了唐镇。
我并没有带何雉,而是让她在地相庐祭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