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入耳。
再之后,柳正道和遁空分别安排了住处,我和何雉一间房。
辛甲子又说,他安排了厨房做饭食,等会儿吃过东西,我们就可以去城内逛逛,他会在门前一直守着。
我和辛甲子抱拳,表示感谢。
没过多久,饭食就被送上了堂屋。.
我们去吃东西的时候,院门那头的戏台子,又开始有纸人垂下。
我依稀记得,唱戏那纸扎匠,应该叫做许溟?
咿咿呀呀的曲调,时不时带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情绪。
饭吃完了,戏曲听了过半。
我们都坐着没动,一直将整场戏都听完了,何雉才轻声问,要不要出一下院子,她想去城内看看,买点儿脂粉。
我笑了笑,说好。
一行人离开袁氏阴阳宅。
在开阳城的路上,不少行人打量我们一行四人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柳正道,他的高冠实在是太扎眼。
我和何雉,还有遁空的唐装,倒是显得正常不少。
不过,三个先生装束,一个道士行头,怎么都不可能平静下来。
逛了小半个城,何雉的心情显然是极好,她提着不少东西。
遁空小声说了句:“那个纸扎匠,唱的戏曲,是说了袁先生这辈子做的好事儿,袁先生是好,做的事儿也好,可好像,他不像是爹爹咱们一样,遇到了那么多的大事。”
“许爷爷的纸扎,要比那个纸扎匠用的更好,他能不能给爹爹你也编个曲子?”
本来何雉都有几分小女儿的姿态,走路都带着欢悦。
她一下子就僵住不动……
我:“……”
“你纸人许爷爷,不会唱戏。”我解释了一句。
“真的不会吗?爹爹,是不是你没有闲情逸致听过,许爷爷也没时间唱过?”遁空就显得很认真了。
“纸扎术,是你许爷爷传承保命的手段,不能用来唱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