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答道。
“嗯。”柳正道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知晓你的意思了。”我冲柳正道抱了抱拳,便朝着房门退去。
一瘸一拐的出来之后,何雉和遁空在门外等我,他们一左一右来搀扶我。
“杨青山休息了,他等你或者柳道长去见他,我先给你治伤。”何雉眼中更担忧心疼。
回了我们房间,何雉拆了我腿上的布条。
时间过了半天有余,有一些布和血肉粘连在了一起,撕扯开布条的时候,血又流了出来。
何雉仔仔细细给我弄干净了腿上的伤口,重新上药包扎。
等到伤口清理好了之后,何雉有些反常,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没问,收拾干净了东西,就到桌旁继续去读宅经了。
她还催促了遁空,让他去外面画符。
我一个人坐在床边,倒有些无所适从。
困意逐渐涌来,我躺下床,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等我醒来的时候,天快黑了。
何雉过来给我检查了一下伤口,又换了一次药。
屋门恰逢其时被敲响,苏芸的声音随之传入门内,喊我们去吃东西。
何雉低头,搀扶着我出了房间。
我刚回来的时候,苏芸其实是不在的。
这会儿她看了我一眼,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感激。
若非何雉在这里,恐怕她都会给我跪下。
院内已经摆着一张圆桌,蒋沐女正在摆菜。
我们过去坐下之后,苏芸又去叫来了堂屋里的遁空。
柳道长的房门是开着的,其中没人,杨青山的房门也是开着,同样无人在内。
“那两位道长刚才出去了。”苏芸小声说了一句。
我若有所思,柳正道要和杨青山单独说话,这也正常。
“我去叫爹。”蒋沐女最后放下碗筷,向我行了一礼,便转身走向后院。
约莫等了一刻钟的时间,杨青山和柳正道回来了,我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