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见指挥,还需放下身上兵刃枪械。”他沉声说道。
我取出来了接阴匕首,卜刀,剪刀,以及刻刀和通窍分金尺。
那人愣了一下,他接过去了匕首卜刀,以及剪刀,又让我将刻刀这么小的刀自己收起来,至于那尺子,不算锐器。
我又装好刻刀以及通窍分金尺,他才带着我进宅院。
宅院最中间是演武场,此时空旷一片。
这宅院有种特殊的气息,给人一种格外刚硬,煞气外溢的感觉。
煞气并非是凶煞,而是阳煞!
此地住着将帅,又是剿匪指挥部所在,要比寻常的官衙之地,更为阳煞之气厚重。
像是这种地方,即便是凶尸,都很难诈尸。
一直到了演武场后方的堂屋。
屋内放着一张大方桌,桌上却是一个沙盘。
沙盘中尽是起伏山脉,还有一条河。
其后站着一个人。
此人身穿浅灰色军大衣,领子翻起,头戴军帽,还有一副圆框眼镜。
其年纪约莫五十余岁,五官极为刚毅。
国字脸,眉如小刀,双眼黑睛多过于白,显得极为深邃,更炯炯有神!
双耳耳垂饱满,鼻若悬胆,鼻梁如笋,直达天灵。
高耸的颧骨,却不锋!
再加上他将军骨极为明显,微微从额头两侧凸起!
这等面相,不但代表此人极为聪慧,更是有将才统帅之能!
我和他对视一眼,他面带微笑,极为和善。
不过,从他的脸上却看出来了几分威慑。
这是自身携带的气场。
“草民苗光阳,见过郭指挥官。”我双手抱拳,行了一礼。
他却走至我面前,伸手做握手的动作。
我抬手握了握,他才爽朗的笑道:“什么草民一说,都是那些老官僚主义,我听哨兵说,苗先生是游走四方的先生,先生悬壶济世,哪儿有给我行礼的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