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脚步也快了不少,朝着柳正道追去。
我怕他托大,万一中了什么招,就阴沟里翻船了。
结果柳正道却停在了马车前面三四米的位置,低头看着地上。
我到了他身旁,循着他目光看去。
顿时,我脸色又变了变。
草皮杂乱,似是被人踩踏多次,其中还有不少血迹。
从痕迹看来,像是有人喷出来的血。
前方的大马又打了两个响鼻,还发出了轻微的啼声,就像是很喜悦一样。
柳正道又看向了后方一些,神色平静地说道:
“羌族的马,都有灵性,不是谁都能带走的。”
我听懂了一半,隐隐有猜测。
目光看过去后方,我眼皮都狂跳了数下。
草皮地里,有两颗碎掉的牙……
一下子,我就猜测到了大概的可能。
那天,那阴阳先生取了镇口的五色幡旗,他也不敢进来找我们,就想要带着马车走。
结果他竟是被马踢断了牙?
何雉和遁空也跟上了我们。
遁空蹲在地上,用一张纸包着手,拨拉了那断牙两下。
何雉轻声说了句:“如果一蹄子踹中他喉咙,他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我没接话。
先生哪儿有那么容易死?倒霉一次,已经足够警惕了。
柳正道继续走向马车。
他到了门口,探头检查了一下内部,喊我们过去。
我示意他和何雉、遁空上车,我来赶车。
柳正道沉默了一下,说让我们坐在后面,他来赶车,我们还有事情没做。
我诧异了一下,没反应过来。
何雉眼中也有疑惑闪过。
柳正道又做了个请的动作,我就只能先上车了。
我们一家三口都进了车内,柳正道开始赶车,可他却朝着镇内方向而去。
那一瞬我就明白了过来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