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始终,我还是能看出来他身体的微颤。
一路上了山,又到了山顶之上的葬地。
我们到了徐符和师尊的坟茔前。
徐符的墓碑,我和蒋盘都不敢看,甚至余光都不敢瞟一眼。
我只是多看了徐符的坟茔一会儿,其上的白色羽毛颇多。
当初管仙桃的坟茔外,都没什么白羽,徐符的羽化程度,恐怕远超管仙桃。
管仙桃大动干戈的风水地,人为改动出来的墓穴,始终比不上真正夺天地造化的风水局。
我便认为,五绝地书肯定比不上地相堪舆。
再之后,我又去看了师尊的坟茔。
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那坟茔还未曾生羽。
我和蒋盘跪拜行礼之后,就在坟茔旁边,挖掘开了一个深洞。
将木箱放入其中的同事,我用一根木棍,刮下来了一些尸头菇的毒。
我告诉蒋盘,防人之心不可无,今日之后,我们兄弟二人若是再来登仙山,就要全身裹着一些家伙事儿了。
蒋盘点头应允,说这样绝对安全,他认为可行。
埋了历代先生的游记手札,我和蒋盘转身离开,将那些毒,蹭在了必经之路上,以及一些树干藤蔓中。
尸头菇靠着精气生长,落在那些植被上之后,就很快冒出来一点点小小的菌菇盖子。
我大致都能想象到,假以时日,这穴眼附近必定都是尸头菇。
能知晓尸头菇的人,始终不多,这就是一道最强的防护!
谁胆敢来此地冒犯,必将死于无形之中。
我和蒋盘回到地相庐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三点了。
我和他简单商议了一下,让他等过了几天之后的惊蛰再离开。
那时候遁空就已经四岁。
蒋盘欣然同意,并且告诉我,他安顿好家中妻女之后,或许会考虑回到天元十道旧址,在附近重建道场。
我连连点头,便说到时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