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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一瞅,是蒋盘也跟了上来。
我攀爬的速度愈发的快了,约莫半盏茶的时间,我便爬出了井口。
不多时,蒋盘也跟着爬了出来。
蒋盘看上去要比我狼狈得多,面上苍白无色,嘴皮还在微抖。
我搀扶了蒋盘一下,蒋盘却看着我腰间。
刚才那把铜尺,我就别在腰间,还没来得及收起来。
我正要将其拿出来交给蒋盘,蒋盘却刚好按住了我的手,他慎重道:“下山为兄在看,不着急。”
说着,蒋盘便扭头看井口。
我也看了一眼,马宽已经爬到了一半了,马保金,则是被他绑缚在身后。
我松了口气,这井下当真是凶险,差一点儿我们就要全部折损在里头了……
只不过,我身上还是冷飕飕的,阳气被吸了一部分,我脑袋也是眩晕。
盯着马宽看了几秒钟,我快速说道:“蒋兄,我们各自目的都已经达到,不能再在山上久留了,要不了多久,就得山体大动,走吧,下山!”
我意思很明显,没必要再等马宽他们上来,况且他也肯定能上来。
这会儿居高临下,我越看马宽,就越觉得他和那马旱相似,他那吹火嘴,又十足的不是好人。
我心头隐隐升起了警惕和厌恶,不想和马宽再靠近同行!
蒋盘眉头一皱,他略有疑惑:“阴阳,为兄怎么觉得,你有些奇怪?马宽兄弟也帮上了忙,我们遇到既是因果,自然一同下山,他们不懂风水,恐会出事。”
我还想说话。
可忽然间,脚下的地面又是一抖!
这抖动格外的强烈,且不只是一下,而是连续抖动了好几下。
我险些没有站稳,蒋盘也是一把抓住了我的肩头,我们两人才勉强站住。
咔嚓一声脆响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