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具体怎么办,还需要再商议。”我声音沙哑地开口。
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,说等他们下山,恐怕我们就不好藏身,那些镇民肯定就会合镇上的人知会。
语罢,我便定定地看着张全。
他额头上汗水更多,眼中都是惊惧不安。
紧跟着他又低下头,皱眉思索。
片刻后,他才喃喃道:“俺踹了镇长一脚,他肯定不会给俺好日子过了,俺们又是一起的,肯定去不得俺家。”
“镇西头有个老宅子,平时都没人去,那里以前是个棺材铺,人搬走好多年了。”
“要不,去那儿?”张全试探性地问道。
我心头微跳。
张全找的这地方不错。
久无人居的棺材铺,也足够晦气!
这些镇民都有自大心,不过也足够胆小,应该不会想到我们去那边。
“走,有人要下山了。”忽然间,柳天牛开了口。
顿时我就想起来,刚才被锄头伤的那个镇民。
他们的速度完全比不上我和柳天牛,所以反倒是我们到了前头。
我们立马调转方向,朝着镇上回去。
在这路途之中,我也在思索着这件事儿还有什么解决的方式。
可一时之间,我的确没想到什么法子了。
镇民做法太极端,等那官老爷来了,恐怕事态会更严峻。
民兵手里有枪,那官老爷肯定也会带人带枪。
候钱书会被逼到什么地步?
若是他出来,恐怕就死定了……
拿尸骨逼人,真的太阴损……
思绪间,我们又从镇尾回到了镇内。
进来的时候,我又看到了几个民兵在镇尾的位置晃荡,倒是没有见到普通镇民。
我大概就能猜测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