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,面色警惕地看着我和柳天牛。
我一眼就认出来,那几个人就是我们刚到悬壶镇,在候钱书家中见过的镇民。
我直接朝着他们跟前走去。
同时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格外严厉的喊了一声:“全都住手!不想死的话,就不准再挖坟!”
我这一嗓子,的确起了点儿作用,几乎所有的镇民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了,就连挖坟的那几个人,也都停了下来,略有不安地回头看我。
可偏偏就在这时,那几个我眼熟的镇民突然往前凑了几步。
当头的一个,手抄着袖子,微微苟着头,满脸赔笑地说:“李先生,镇长说了,你们在帮忙对付侯先生,可你们对付不了,还破不掉侯先生布下来的风水局,他没办法,只能进城去找当年收拾过侯先生的官老爷来给悬壶镇撑腰。”
“这座坟是肯定要挖的,侯先生都不管我们全镇人的命,恨不得我们所有人去死,我们肯定不能坐以待毙。挖了坟,把他逼出来,破了他设的风水局,再将他交给官老爷,咱们悬壶镇才能安然无恙。”
此人这番话说的谦恭,听上去也煞有道理。
后方的镇民也都在点头,并且这些人还在低声唾骂,说候钱书这个人不念及旧情,镇上以前也对他不错,若不是他惹恼了大人物,何至于落得那个下场?
我面色难看,这些镇民又哪儿知道,候钱书的女儿也被害死了?
否则的话,张全都要踹一脚葛光,这些镇民不可能都和葛光一样心狠无情。
思绪之间,我正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,同时还要讲挖坟之后的害处。
柳天牛却忽然一抽腰间拂尘,直接不管前头挡路的镇民,大步往前走去。
他手中拂尘一甩,就有几个镇民应声倒地。
之前柳天牛一拂尘就抽断了我的心脉,明显他对于这些镇民却留了手,倒下的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