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继续说道:“这人可不是个单纯的先生,他竟然会一点鬼婆子的法门,这肯定不是苗光阳教的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我心头咯噔一下。
纸人许话音未顿,接着告诉我,他踩中了这张地上的符纸,便被惊了魂,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,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意识之中,他好像看到我了,又在叫我的名字。
结果又好似觉得,他拿了钢丝勒我……
听到此处,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背上尽是冷汗。
不过他这番话,更是隐隐贴合了我的猜测。
我只是没想到,这符纸,竟然是鬼婆子的手段?
我正想开口,纸人许又皱眉说道:“不过这苗家村是没鬼婆子的,我们从唐镇过来,这一路上休整的时候,我也没听说哪个村镇有鬼婆子授徒,这事儿不简单……”
停顿了片刻,纸人许才摇摇头:“或许是他机缘巧合得到的鬼画符吧,当然,还是不能放松戒备。”
我点头,表示明白了,并告诉了纸人许我对铜棺的分析,包括外头那具尸体,我猜测是周孑他娘。
纸人许眯起眼睛,喃喃道:“虎毒不食子,这人毒,却不堪亲。”
话语之间,纸人许踏步进了屋内,我也紧随其后。
纸人许一抽手,一条钢丝闪烁而过,房梁之上的那稻草人便被拉拽了下来,“咣当”一下掉在了地上。
稻草人的两条胳膊,却被拽断,挂在房梁上的麻绳中间。
纸人许一脚便踩在了稻草人头顶,那张本来就已经模糊了的符纸,已然被踩得稀烂。
纸人许的目光又落至铜棺上,出声问我,这铜棺怎么处理?
我一时间沉默,双眼紧盯着我画出来的那河魁斩尸符。
周孑连他娘的凶尸都搭上来了,目的就是想将河娘子弄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