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就全部去跳河自尽。
苟悬声音严厉,那几个人也全都面色肃然,表示听命。
至此,苟悬才做了个请的动作,示意我可以出去了。
临我们往外走的时候,我还是注意到了,那几个捞尸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。
那眼神之中有不解,有好奇,更有几分茫然。
并且他们更多的目光,是扫过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雕像。
不多时,我们两人便走出了廊道,到了苟家堂屋之中。
一眼我就能看到,大门之外的支流河边,还站着十余个捞尸人。
这些人面貌间都有或多或少的凶厉。
刀口舔血,在河里头捞死人财,少有人和善,便是苟悬,眉眼之中的厉色其实都不少。
苟悬这才告诉我,那叛徒跳河的地方,也有些诡异,总之小心无大碍,还有苟家的捞尸人都不会单独行动,人多才有个照应。
前一刻苟悬还叫那人兄弟,这会儿知道定尸珠被调包,他便直接喊的是叛徒了。
三两步,苟悬便带着我到了支流河边。
月色清冷,河面上波光粼粼,两侧密密麻麻都是捞尸船。
那十余个捞尸人,更是面色震惊地看着我的脖子处。
明显,苟悬应该也没和他们交代。
站在最前头那个捞尸人,身材干瘦干瘦,脑袋生得也怪异,额头很大,鹰钩鼻,下巴向前凸出。
一双眼睛,眼角的位置略有狭长。
他发际线很高,头发几乎都在脑袋过半的地方了,脑袋后头还扎了根辫子。
早些年的时候,李家村也还有很多人扎辫子,只不过后来基本上都剪了。
他看我的时候,眼中透着凶厉,这让我和他对视了一眼。
我的目光同样扫过了其余人。
几乎同时,苟悬就开口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