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的确有个医院,里头治病的大夫都叫做西医,还有洋人。
早些年头悬河边上打仗,九河县地理位置特殊,因此才有的医院,不过那地方,除了达官显贵,就是穿军大衣的人能进,普通的平头百姓,还是只能去医馆,更多人是穷的只能找行脚大夫,或者在家中病死。
我们下车之后,霍丰微微躬身以示尊重,紧接着便驾车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。
这个点,我其实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时辰了。
四周空寂幽冷,漆黑的夜空之中,月亮被一团浓雾笼罩着,光线晦暗阴翳。
何雉忽然拽了拽我的胳膊,说让我背着她,她来指路。
语罢,她便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,另一只手在扶拐上一个借力,便轻身攀附上我的后背,哪儿容得上我开口说话。
我接过扶拐,顺势弯过手臂,托住了背上的何雉。
当然,我本就没有拒绝她的打算。
这样背着何雉,我们走动的速度会变快,她腿脚着实不方便。
此外,我对于九河县其实不了解,就算霍坤民说了地址,我也只是知道个地址,真要找起来,没有个类似黄七一样的地头蛇,我压根找不到……
何雉在我耳边指路,同时用手示意方向,我立即便朝着她指的方向走去。
在城内七绕八拐地走着,何雉的身体很轻,我背着她没感到任何吃力。
也不知道绕了几条街,我们最后走进一条街道的时候,何雉几乎完全将头贴在我的肩膀上,我余光注意到她的神情格外警惕,更像是在侧耳倾听响动一般。
片刻之后,我们走到街道后半截的一个院门前,何雉的目光锐利地落在那院门上,低声说了句到了。
我马上驻足下来,警惕地看着院门。
“里头没人,他速度没我们快的,毕竟我们是马车,不过他肯定会回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