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就不是孟家小姐。
二叔低声骂了个操字,他将床单甩回去床上。
我警惕不减,因为我也怕这男人忽然一下子窜起来,伤了我和二叔。
只不过下一刻我就反应过来,他不可能闹祟,被死倒杀的人,都是被死倒报了仇怨,闹不了祟客。
这人,搞不好就是孟秋她男人,孟良请来的先生……
“神棍讲究的是骗财跑路,这犊子神棍都当得不够格,我还以为他跑了,结果死在这里。”二叔面色更不好看了。
我心头也更沉。
死倒害人,多一个人,凶厉多一分,而对于母子煞来说也是如此,一条命便是三分凶性,这孟家小姐,更难对付了……
并且至此,我们连她尸体在哪儿都没找到……
我扭头看向二叔,想看二叔咋说。
他则是一言不发,转身从房间里头出去,我紧跟其后。
再之后,二叔便是推开了后院每一个房间的门,我们都一无所获。
回到院中央,二叔面沉似水,他忽然说道:“肯定在前院,不在水潭里就在别的房间中,肯定有个水桶,去找。”
我们没有再停顿,离开后院,又朝着前院回去。
这会儿前院之中,却透着一股子怪异的冷寂。
之前还剩下三个孟家的仆人,竟然都不见了。
前一刻昏迷过去的孟秋,这会儿清醒了过来,不过她却坐在栏杆上头,双手撑着栏杆,两条腿在外面,这动作其实很难平衡,稍不注意的话就会跌进水里,或者仰倒摔下来。
并且孟秋的口中,竟然还在哼曲儿。
冷寂的月光映射下,孟秋哼着的曲调本应该是轻快,可这轻快之中,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和凄凉。
她的影子若隐若现地打在地上,刚好又映在孟良的尸身上,以至于他脸上的光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