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是看不见罗阴婆那只老鸡的,可现在,我才知道它的最大作用是什么!
我并没有立刻回答二叔,因为这法子说了,搞不好孟秋就接受不了。
同样,这一招很狠……
深吸了一口气,我才告诉二叔,看过之后就知道怎么对付了,我还对二叔使了个眼神。
二叔明显瞬间领会,他咳嗽了一声,道:“嗯,那就先去看看。”这期间,那孟家的仆人已经将孟秋搀扶起来了,重新坐在椅子上。
孟秋还是失魂落魄,低声说怎么可能,她女儿咋可能不检点,还怀了孕……
我不好劝说,二叔也没有开口。
看着屋外雨水形成水帘,听着哗啦不断的水声,我们都在等雨停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雨水终于小了,外头的天还是黑沉沉的,甚至比之前更黑。
孟秋这会儿神态也恢复了一些,摸出来了一个银色的怀表,小声道:“七点了。”
七点钟已经是酉时,天黑,也就正常了。
我下意识多瞅了那块怀表一眼,其实我和二叔现在挺需要这种物件,不过这东西金贵,得不少钱。
二叔站起身,说了句出发,省得等会儿再添乱子。
我们一行四人离开我家,当然,临出门之前,我取了一个背篓,将罗阴婆的老鸡装在了背篓里头。
尤其是多看了它鸡冠子,以及尾翎几眼。
它鸡冠子上有数道伤痕,有的伤疤时间很长了,尾翎则是有些残缺。
我看它的时候,它血红的小眼睛也在看我,很是深邃。
背篓挂在胸前,大黑木箱在背上,包裹则是挂在胳膊上,我浑身当真是满满当当。
我走在最后,还将我家门锁死,可书中也有云,锁防君子不防小人,村里头的人但凡是爬床砸门,都能钻进我家里头,锁也就是个象征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