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她那声音,尖锐得仿佛要将人的耳膜刺穿,怨毒更是无以言表!
我脸色骤然一变。
二叔的眉头也是紧皱起来,他停下喝酒的动作。
一只手骤然伸出,啪的一下抓住了女人一只手。
他速度更快,又压向了她另一只手,
顷刻间,这女人双手手腕都被二叔蒲扇一般的手握住,她也没能抓到二叔的脖子。
“饭能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二叔声音很沉,同样也很冷。
他微眯着眼睛,和王学老婆对视。
王学老婆脸上透着痛苦,明显二叔的手劲儿可不小。
她神色更是怨恨,声音尖锐:“不能乱说?就准你们叔侄两个害人!不准人说话?”
“我男人好端端的多给了你们一倍的报酬!给了你们六十块啊!你们就见钱眼开,害他性命!你们还要装好人通知我,让我再给你们钱,好叫你们捞尸,是吗?!”
“我今天就是拼了!也要你给我男人赔命!”
这会儿,王学老婆才是歇斯底里,尖叫之中她挣扎不止。
那副披头散发的样子,活脱脱像是个疯子,也更显得凄凉。
码头上还剩下超过半数的人,这会儿他们看我和二叔的眼神都变了,透着愕然,还有惊疑。
很多事情全凭人张嘴说话,王学老婆直接说我和二叔害人,她不需要拿出来证据,都会让人怀疑我们。
毕竟有句话就叫做无风不起浪。
我很不安地看着二叔,心头更是慌得不行。
二叔忽然冷冰冰地说了句:“你先不要一口一个我们害人,我倒是想要问问你,你是真不晓得你家男人是怎么死了的吗?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现在王学刚好死在了我船边。还有之前给你儿子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