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喜色,她立刻说:“我让家仆奉茶,两位赶路过来,先休息休息。”
“一壶茶,一壶酒,要劲儿大的。”二叔补充了一句。
之后,我们被孟秋请进了堂屋坐下。
很快有人送来了茶点,当然还有二叔要的酒。
时间过得很慢,二叔一直小口喝酒,也不觉得无聊。
我则是摸出来了阴生九术,苟着头一直看。
昨天我连半吊子都不算是,碰运气给谢小花接了阴,水里头捞起来的孕妇,我着实没啥把握,得多抓紧时间,多熟悉阴生九术。
到了中午的时候,又有人端来好菜好饭。
二叔多喝了几杯,靠在椅子上打盹儿。
我吃的肚皮溜圆儿,犯着饭晕,迷迷糊糊的看书,得过了一个时辰才清醒。
一整天的时间,慢慢熬了过去,天从暮色逐渐转黑。
二叔打了个哈气,揉着眼睛从位置上站起来,他眼神锐利了不少,盯着水潭的位置瞅着。
“莫看了,阴阳,要干活了。”二叔喊了我一声。
我将阴生九术收起来,揉了揉眉心,意识则是很清醒。
目光扫向水潭,我也很仔细,眼神同样锐利警惕。
其实这一整天,孟秋都在堂屋里头没走,只不过离我们远远的,坐在堂屋角落守着。
我余光注意到她站起来,急匆匆地走向我们。
“之前,我就是在那儿看见的。”很快孟秋就到了我们身边,她指着水潭一个位置。
那位置差不多在左边长廊靠近堂屋的方向,离岸边约莫有两三米。
二叔嗯了一声,往外走去。
我和他并肩而行,两人走到水潭边上。
此刻天黑,月光挥洒了下来,清冷的月光映射着水面,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意。
只不过孟秋指着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