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可一时间,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。
索性我没理会村长,径直走到屋门口。
我瞅着那汉子,这应该就是谢小花的男人了。
他面色很苍白,眼神涣散无神,像极了惊吓过度。
尤其是在他的脖子上,有两个黑漆漆的巴掌印,看上去就很瘆人,让人忍不住心头发憷。
我瞅着他,他也瞅着我,就和痴傻了一样,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我盯着他看了片刻,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他眼珠子也没怎么动。
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喊了一句,让我别在这里瞎胡闹捣乱,又有人想要上来拽我。
我压根没理会他们,直接绕过这男人,走进了屋。
进屋的一瞬间,感觉冷意从四面八方往身上钻,除了手脚冰凉之外,还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心慌感。
那些要来拽我的村民,却全部停在了屋子外面。
他们看我的目光也变了,就像是看傻子似的。
又不知道谁喊了句:“别管他!他肯定是想逞能,以为偷了罗阴婆的箱子,就能解决麻烦了?让谢小花掐死他,村里头也少个祸害!”
明显,这些村民都是因为惧怕,所以不敢进屋。
我其实也不安,只不过现在全部强忍了下去。
屋子左右两侧都有门,瞟一眼就分得清,哪个是住人的,哪个是厨房。
我径直走向了右侧的屋门,屋门挂着个帘子,掀开之后,我心里头就咯噔一下。
炕头上的确躺了个女人。
那女人脸色铁青苍白,眉心郁结,脸上好似更为痛苦,她肚子挺得极大,仿佛都要被顶破了似的。一双手搭在两侧,手指甲都没入了床单里头。
尤其是她双腿微微屈起,明显是忍受不住那种痛楚,想要生孩子的动作。
“你是接阴婆吗?”冷不丁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