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嘴,不过这段话我听得一知半解,大意是晓得,细节却弄不清。
我明显没别的选择,老头说的也没错,罗阴婆因为我的事儿也把命搭上了,现在她尸体不上岸,要是接阴这香火断了,她怕是才真的死不瞑目……
养老送终这事儿我现在没完成,至少不能让她的手艺断了传承。
思绪间,我将那大木箱背了起来。
也就在这时,老头忽然说了句:“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,罗阴婆好像是有过一个孩子,还是啥,回头我会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我当时身体就激灵一下,再看老头的时候,已然是泛红了眼眶。
我本来想开口感激他,不过他却摆摆手,直接出了偏屋。
再从前屋出去的时候,我开始忍着没看那尸体,不过我却总觉得走过棺材之后,背后就有一个阴冷锐利的视线在盯着我……
之前没背这木箱,直视她都没那感觉,现在被盯着的感觉却来了……实打实的是因为木箱里头是接阴行当的事儿了。
老头脚下的速度不慢,我紧跟其后。
我俩在路过前头人多的村路时,议论的声音就更多了,甚至除了那些骂我的字眼,偷东西这些字眼也上来了……他们讲我真的不是人,罗阴婆刚走,尸体还在水里头呢,我就上了她家,翻箱倒柜地偷东西,丧良心!
我只能够一直低着头,那些难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。
等走出这一段路,才总算好了一些。
回到我家的时候,二叔已经回来了。
他精神头稍微好了一点儿,脸红扑扑的,不晓得是晒得太久了,还是喝酒喝的。
和老头打了招呼之后,二叔目光再落到我身上,明显被惊了一下。
不等我说,老头就简单解释了几句。
二叔脸色连番变化了好几次,最后才叹了口气:“这也没辙的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