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钱的问题二叔给了,就不算是问题。
可要是老头解决不了……我爹就真的没办法入土了,而且连个希望都没有,我心里头更压抑了……
“走吧。水里头不安生,要不是她盯着,阴阳刚才上不来岸,回去再说。”老头没有接二叔的话,又开口说道。
我心里头却咯噔一下。
他说她盯着?
水面上那女尸吗?!
二叔面色明显也变了变,他欲言又止,不过却没再开口了,背着我爹的尸体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。
老头跟着他,我则是走在最后头,当然,临走的时候我顺手将我爹的灵位拿了下来。
刚走下码头不多会儿,我就听到后面水浪拍岸,风都大了不少。
下意识地回头用余光瞅了一眼。
那变大的水浪,直接打倒了摆着三牲祭品的长桌,其上的三牲头颅,全都被卷入了悬河里。
那就像是无形的手一样,将祭品拉了下去……
我身上都冒了不少冷汗,脚下的速度也快了不少,紧跟在老头的身边。
雨水逐渐小了,天边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,刺目的白光一瞬间照亮了村路,又很快沉寂下来,路面上泥泞湿漉,我们走过的时候,发出吧嗒的声音,鞋子都险些被埋在泥泞里。不多时,我们便回到了我家门外。
二叔进屋之后,先在墙角拉出来一卷草席平铺在地上。
接着才将我爹的尸体放下去,让他平躺在席子上头。
我在水里头背尸的时候,背着他尸体,再加上刚才二叔背着,他胸口的那匕首,几乎都要完全没入胸膛里头了。
二叔没说话,又不知道从哪个兜里摸索出来半瓶老白干儿,他咕嘟喝了一口,脸上泛起红晕。
他拉了一张竹椅子,一屁股坐下去,椅子发出咯吱声,险些没塌了,他的目光则是怔怔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