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皮已经吓破了胆子,因此审讯极为顺利,小半个时辰,画押的口供就到了赵飞扬手中。
殴打乡民,敲诈勒索,欺行霸市,强占土地,鱼肉乡里,玷污民女,豁,还有一件谋财害命。
看着案卷上的一桩桩,一件件,赵飞扬眉头跳动,决定不给陈扒皮一条活路了。
判决书上可以给,毕竟当着那么多人放出话去了,后面派人试点小手段就是了。
嗯……就让陈扒皮体验一次完整的盖帛之刑吧。
心里打定了主意,赵飞扬拿起毛笔,沾上浓墨就开始书写判决书,给了陈扒皮一个充军的判决。
这里的充军可不是什么好去处,是西凉军队系统最下等的军队。
说是军队,其实是苦役,什么脏活累活赶着上的那种,待遇也是极差。战争时负责清理敌军尸体,没有战争就负责挖矿,铺路修桥等。
活不活得下去都无所谓的那种,累死算球儿。
下达了判决书,赵飞扬就开始处理其他公务,临近中午,公房的门被急急忙忙的推开了。
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?”
“天塌下来吗?”
赵飞扬放下笔,冷着脸,皱着眉喝道。
“咕噜……大……大人,灵剑宗来了。”小吏满面焦急,慌张道。
这个小吏倒不是装的,是真的为赵飞扬着急。
他是赵飞扬提拔起来的近身书吏,以前并不得知,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,可谓是老母鸡飞上枝头,变凤凰了。
一但赵飞扬出事了,他又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,所以自然着急,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前程。
“来了就来了呗,灵剑宗的人还敢冲击县衙不成?”赵飞扬淡淡的道。
经过赵飞扬这么一说,小吏也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冲击县衙,灵剑宗是绝对不敢的,那是造反,灵剑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