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对。

“小娃娃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？”

“对啊，还这么小，乖巧得让人心疼！”

“还是第一个这么小就会御空的，更不能出差错了！”

他们一句一句地说着，都是不赞同方驰带着球球来回往返。

可方驰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，刚要说话，吴轩悄悄拉了他一下，用眼神示意听他们继续说。

方驰顿悟，他们这些老妖怪，有话不直说，在这里跟他绕弯子呢！

几个加起来上万岁的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的，跟人界终南山的人还真的一样。

看来，师门功夫有传承，脾气秉性也一样。

最后，大家似乎都累了，喝了茶，全都看向方驰。

方驰被他们看得有点儿发毛，努力扯出笑容，“大家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”

“方驰，你是球球的父亲，你说呢？”白苍问道。

“说什么？”方驰不解。

“哎呀！就是，我就直说了！”廖曦年纪最大，他开口，别人就不说话了，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让球球留在这里啊！”

看方驰还在愣怔，吴为又补充道：“你看，我们终南山，除了我们这些长老阁这些老家伙，门人不计其数，年纪最小的就是吴轩了！要是球球留在这里，你可以挑一个给他做师父，如何？”

“啊？”惊喜来得太过突然，方驰的脑筋反应不过来。

“哎哟！可急死我了！”白苍说道，“我们这里，你随便挑！不不，是让球球随便挑！他会御空，回到人界，谁能教得了他？”

“啊！”

“你别总是啊呀，赶紧说，行不行吧！”廖曦吹胡子瞪眼睛的，“别看吴为是掌门，论起功夫谁能有我厉害？”

“我也可以！”

“我也行啊！”

“我们下女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