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干什么吗?”张鹤鸣一见到关小荷,脸色就难看了起来,寒声道。
“张副院长,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,只是邹院长说了,谁都不能进去,院长都这么说了,我一个小护士难道不听?”关小荷道。
邹长春是院长,难道我就不是?你听他的话,不听我的话?张鹤鸣心中怒极,脸上却冷冷道:“我让你开门!”
“不开!”关小荷护住了门,大声道。
“小荷,要不你还是开门吧,张院长都来了。”护士长见张鹤鸣脸色越来越难看,心中也有些忐忑,忍不住道。
“护士长,不是我不愿意开门,而是不能开门,要开门的话,邹院长来了再说吧!”关小荷再次道。
“邹院长来了能开,难道我就不能开?”张鹤鸣脸彻底黑了,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,要不是估计关小荷的身份,他恨不得一大嘴巴抽上去。
“话不是那么说的,张副院长,反正这门我不会开,你还是再等等吧!”关小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张鹤鸣气的手都在抖,心中一横,厉声道:“你不开,好,那我自己开,你要是敢拦我,就不用干了!”
说着,他也不顾关小荷就拦在面前,伸手就要去推门。
关小荷见状,柳眉倒竖,小拳头已经攥了起来,只要张鹤鸣真敢推门,她立刻就将他打成猪头。
“谁不用干了?”
就在这时,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之后传了过来:“我倒要看看是谁,真是好大的官威啊!”
“邹院长来了!”
人群再次散开,显露出了邹长春有些消瘦的身形,那张老脸上已经充满了愤怒,大踏步的走了过来:“我看谁敢推门?”
“真是废物!”
张鹤鸣一听到声音,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,脸色也阴沉到了极点,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