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光是你啊,复兴社所有高层现在都受这道禁令的管制,我和你是一样的,在查清案件之前,没有行动自由。”贺衷寒无奈地说道。
“这不就跟我有关了吗?你们在南京的不能离开南京,我是从上海来的,也不允许离开南京。区别就在这里,我不是黄埔的,你们是黄埔的。”路鸣自嘲道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谁说黄埔系的就不会通-共?现在在江西跟我们作战的共军,其中就有大批黄埔生,当年跟我们都是同学或者是学兄学弟。要说忠诚可靠,我宁愿押宝在你身上,这是真心话。”贺衷寒说道。
听他这么说,路鸣的火气小了些,心里也稳定一些。
目前戴笠的怀疑对象是一大片,而不是一个点,虽然他也脱不了干系,但是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。
如果潜入中共内部的特工作知道老a是谁,戴笠根本就不用查了,直接逮捕就完事了。
问题是知道有其人,但不知道其人姓甚名谁。
路鸣知道国民党对共-产-党的渗透一直就没停止过,虽然取得的成效不大,却依然屡败屡战,现在看来已经有一个复兴社的内线在共-产-党内部站稳脚跟了,而且地位还不算很低。
董先生曾经向他保证过,他的情况在总部只有最高首长一个人掌握,而且不留任何纸面资料,全都记在最高首长的脑子里。
共-产-党特工总部针对路鸣也有一份纸面卷宗,不过那是跟其他的复兴社高层人员的卷宗是一样的,他的各种表面情况也都记在上面。
既然共-产-党把复兴社的所有高层和中层人员全都做了档案,如果遗漏了他,就等于暴露了他的身份。
“据咱们的情报分析,这个a并不是代表一个人,而是一个情报小组,很有可能是一个高层人员组织的一个涉及中下层官员的情报网。”贺衷寒为了平息路鸣的怒火,索性把知道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