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衷寒朝柳翠翠摆了摆手,给委员长办公室拨了电话,委座的侍卫长让他现在就过去,委座正要找他呢。
贺衷寒像一只报喜鸟似的,屁颠屁颠立即坐车去了军事委员会。
看完监视报告后,蒋先生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,光头更亮了。
“很好,看来你昨天给她做的说服工作发挥作用了。”蒋先生乐滋滋地说道。
“毕竟是您的学生,回去之后她应该也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,听说她昨晚还晕倒了一次。”贺衷寒报告道。
“你要不断督促她,只要她愿意接受这个任务,好好干,我不会亏待她的,只要是好同志,忠诚我的同志,我都不会忘记的。”
蒋先生把监视报告递给贺衷寒,按照规定这些材料是要归档的,以备必要时查询。
“委座,我有句话,不知该不该说?”贺衷寒恭敬道。
“有话就说嘛,干嘛吞吞吐吐的。”蒋先生还在高兴头上,这时候什么话都能听进去。
“我们值得这样做吗?是不是对路鸣有点苛求了?”贺衷寒发出了良心之问,他是真的觉得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,连党国的脸面都押上了。
“你也知道我一向爱惜人才,这个路鸣是我看好的人,我是要重用他的。但在这之前,我必须弄清楚他是不是百分之百可靠,他现在身上还有疑点,还有我不放心的地方,还要追查。现在严谨一些,将来才能高枕无忧。”蒋先生说道。
委座能这样回答部下已经是很给对方面子了,一般情况,这种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。
听不懂的回去自己消化,回去还是不懂,那就去执行。
贺衷寒知道委座有更深层次的想法,只好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,他原本是想提议放路鸣回上海的,总关在那里也不是个事。
“你帮我找个适当的时间,我要跟路鸣好好谈一次话,也该找他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