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。
可是她摸了个空,她并没有带枪,从上海出发之前,宪兵就已经明确要求,她和路鸣都不许带枪。
撞墙自杀怎么样?虽然很疼,但不就疼那么一会儿吗?不行就猛烈一些。
她看了看后面坚固的墙,觉得可以,不过她马上又想到了路鸣。
不行,就算要死也要见路鸣最后一面,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刘绮雯奋力地扶着墙站起来,这才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。
“我说同志你怎么了,要不要紧啊?”一个女秘书模样的人走过来问道。
“我没事,就是忽然头晕了。”
刘绮雯这才察觉自己刚才不知进入什么状态了,对周围的事物已经失去了反应。
“会不会是血压太高了啊?”一个军官说道。
“不会的,这么小的年纪不会得高血压,也许是低血糖。”有人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块水果糖递给刘绮雯。
“就是,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,累的,你看她的脸色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”
“我说小同志,你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啊?”那个女秘书模样的人问道。
这么小的年纪如果血压不稳定,那就一定是家族遗传了,这是常识。
“没有,我真的没事,谢谢您。”刘绮雯站起来就要走。
“你先别急着走,我带你去医务室检查一下,医务室就在大楼里。””那个女秘书模样上来搀扶道。
“不用了,大姐,真的谢谢你。”
刘绮雯挤开人群,赶紧走开了,后面的人看着她走路的样子也不像有病,这才散开了。
她刚走到大门前,贺衷寒正好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有什么话上车再说。”贺衷寒走到他身边,阴沉着脸说道。
他刚才被领袖臭骂了一顿,觉得冤枉极了,对刘绮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