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告诉我,军法处说是先在那里挂账,他们暂时没有这笔支出的预算。”路鸣吞吞吐吐说道。
“汪院长,我们不要他们支付这笔钱,但也不能总是毫无理由地扣押着人,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吗?”盛慕仪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这人就是个流氓,全党同志都瞎了眼了,居然选他当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。”陈璧君骂道。
“他现在军权在握,羽翼已成,要不是我们这些老同志还在,还真就让他独裁了。”汪先生端着酒杯说道。
“哼,他倒是想独裁,有四哥在一天,他就别想达到目的。静老不就是反对他独裁被他搁置闲散了吗?静老可是他的大恩人,革命的引路人啊。忘恩负义的家伙。”陈璧君说道。
“想当初老盛不愿意加入政府,不就是因为他吗,老盛可能是我们之中最早看破这个家伙真面目的人。”汪先生说道。
“老盛当初要是加入我们的阵营,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就是四哥了,我儿也不会被他莫名其妙地关在这里,都怪老盛这个人太清高了。”陈璧君颇有怨言道。
路鸣、慕仪四人都只能听着,这种事他们既弄不明白,更无法插言,他们离这个级别差得太远了。
这些人可都是直接掌握国家命脉的人,他们的任何一个决定,对国家未来向何处去都有决定性的影响。
“他以后要是真找你麻烦的话,你直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,我来找他说话。他这么做事太过分了,我看不下去。”汪先生说道。
路鸣只能点点头。
他当然不会真的傻到让汪先生出来为他撑腰,那就是直接站到蒋先生的对立面了,然后就等着蒋先生的收拾吧。
他只是个小人物,绝对不能参与到这些大人物的争斗中,不然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他,而且死了连影子都找不到。
一顿饭吃罢,汪先生叫来一个摄影师,然后大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