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先生也不多说了,反正这事也就是在汪府里做做样子,出门就不算数了,盛有德是不会答应的,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情。
“怎么样,老盛还顶得住吧?”汪先生关心地问道。
“还顶得住,顶不住也得顶。”盛慕仪苦笑道。
她对汪先生当然不能说实话,汪先生毕竟也是政府领袖,只能示敌以弱了。
“这件事小宋、小孔做得太不地道了,以前都说好了,老盛做中保,跟美国政府借款一亿美元,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?你回去跟老盛说,我是坚决不赞成他们这样做的,有机会我会批评他们。”汪先生严肃地道。
“先生不说,家父也知道的。”盛慕仪微笑道。
“那就好,老盛知道我的脾气。想当年我们一起跟着先总理干革命,我们是冲锋陷阵的战士,老盛和静老则是我们的大管家,说起来都是生死兄弟。”汪先生感慨道。
“儿子,你不知道,当初我们和老盛可是一起干革命的,还有你父亲当年也到处为革命的事奔走,所以我叫你儿子一点没错。”陈璧君对路鸣说道。
路鸣苦笑一下,他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强权了,这就是强权,他不认也得认,要是盛有德在这里还能给他撑腰,可是盛有德不在这里,他根本反抗不了。
“嗯,说起来我们这些家庭真的都是一个大家庭里的,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,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,什么叫通家之好,这就是。”汪先生也点头道。
路鸣点点头,当初的革命者的确有这样的友谊,谁如果牺牲了,他的子女就会被别的革命者收养,当成亲生子女一样来抚养。
所以那时的革命者没有任何顾忌,敢于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盛有德和路鸣的父亲当年也参加过辛亥革命,盛慕仪和路鸣还真不知道有这段历史,这些事他们从来不对子女说起。
“许多人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