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问一句啊,咱们盛氏真的有那么多肉够他们分割的吗?”路鸣倒是惊异了。
“这么说吧,咱们盛氏的底蕴是你想象不到的,连我都不知道,不过仅以我知道的这部分来说,就足够他们疯狂的。咱们盛氏虽然肉多,但不会让他们割走一块,连一根汗毛都不会让他们得到。”盛慕仪笑呵呵道。
路鸣感觉她笑得有些阴险,不过他心里倒是安稳了。
“我是这样判断的,先是孔宋两大家族联合金融财团发起了对咱们盛氏的做空,然后日本财团就有利可图也加入进来,妄想大捞一把。别看日本对咱们蛮横不讲理,其实就是穷横,他们自己也穷得快揭不开锅了,这种好机会当然不会放过。”
盛慕仪根据这几天证券交易波动的情况,判断出国内资金和国外资金分批次流入的状况,得出了上述结论。
“国内金融财团跟日本财团联手了,这不是卖国吗?”路鸣愤然道。
“你这样说就不理性了,资本是没有国界的,资本的唯一目的就是追逐更多利润,它不属于任何国家,只属于拥有它的人或者财团。这就像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一样,你不能说水本身有嫌贫爱富的毛病。”
“嗯,中国的水和日本的水是一样的,它们的流动自有规律,不按人的意志。”路鸣自言自语道。
“对啊,这才像个读过书的脑袋嘛。”盛慕仪夸赞道。
“那么这一切跟抓我有什么关系?”路鸣还是无法明白其中的关联。
“你是盛氏的代理人啊,大家都认为你就是盛氏的牌子,政府抓了你,就是发出一个信号,然后那些金融财团就认为盛氏会遭到政府的全力打压,甚至会一蹶不振,这不正是墙倒众人推,大家分肉吃的最好机会吗?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开始对咱们盛氏做空。”
“从目前的情况看,他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有胜算的把握?”路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