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外交人才,可是他不愿意干外交,我也就没有强求。”蒋先生叹息道。
戴笠不禁咋舌,尽管他对路鸣进行了最严格的审查,路鸣父亲和委座的交情却没能查出来。
路鸣回国时外交部就派员到码头迎接,邀请他加入外交部,这件事倒是查出来了,但并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。
戴笠一直以为这可能是顾大使的安排,没想到,邀请路鸣竟然是委座的授意。
“他老子因伤退隐江湖,甩手不管了,老盛呢,也宠着他。他就在上海过起了花花公子的日子,我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,他这是在糟蹋自己的才华。”蒋先生连连咂嘴道。
“校长,你们上一辈人都是望子成龙的心情,这个学生感触很深。”戴笠附和道。
“还好,最后他总算醒悟过来了,加入复兴社,走入了正道,我也是非常高兴,公平来说,如果他不是惹出这些事来,他这两年干得还不错,尤其是在对付日本人方面,的确非常卖力,成绩是摆在那看得见的。”蒋先生评价道。
“是啊,要不然您也不会破格授予他青天白日勋章啊,还直接给他授衔少将。”戴笠不无酸意道。
戴笠的军衔现在也还只是个上校,见到路鸣还得一口一个路长官的,不就是因为人家军衔高嘛。
当然蒋先生已经答应他了,明年改组成立新单位后,就给他升一级,成为少将,不过青天白日勋章这事就别想了。
哪怕他有信心将来升官到中将、上将,也不敢指望有一天能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勋章。
“雨农,你发现没有,他对于对付共-产-党方面非常消极,他和康泽主持上海站一年,一个共-产-党都没抓到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蒋先生皱眉问道。
戴笠苦笑一下,这事不仅蒋先生这么看,总部很多人也在议论,为什么复兴社上海站连一个中-共地下党都没抓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