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日本人的军火,却没地方消化,那么多的军火在黑市销赃那不乱套了嘛,谁敢保黑市没有日本人的耳目啊,所以我就想到康兄的别动队缺少武器弹药,灵机一动,就雇了两条船把军火给康兄送去了,你说我这么做错在哪里了?”路鸣盯着戴笠问道。
“是,没错啊,您做的是一件好事。”戴笠答道。
戴笠心里有些腻歪,这些事他早就查得明明白白的了,也做出结论路鸣没有问题,不知道路鸣现在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什么意思?
难道被关了这几天,精神上出现阴影了?事件在脑子里重叠了?
“事情是好事,可是我运气太差了,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共-产-党知道了,他们在军火运到的第二天就袭击了康兄的驻地,把军火都抢走了,你说这能怪到我头上吗?”
路鸣也不管戴笠的眉头已经打成了死结,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诉苦,好像他比窦娥还要冤似的。
戴笠的耐心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,直接感到身体发热,不由解开了衣服的纽扣,说道:“不是康兄无能,是共军太狡猾了,所以我们很有必要进一步向地下党渗透啊。”
“雨农,你不了解我的心情,现在吧,我的问题是说不清了,就因为这两桩无头案子,委座就把我关在这儿,你说我跟谁去讲理呢?”路鸣仍然在不停地大倒苦水。
路鸣知道戴笠此来无非还是经费的事情,那就不妨跟他打消耗战,拖得对方没脾气再说,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。
“路长官,您的运气是差了些,但问题是不存在的,不算立功也不算有过吧。”戴笠忍不住笑了。
“雨农啊,所以说你那些秘密行动千万不要告诉我,任何时候都不要让我知道,万一说不准什么时候你的行动在什么环节上泄密了,我的罪过又大了。”路鸣连连甩手道。
“其实路长官您这是太多心了,委座绝对不是对您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