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百龄想了一下,硬挺着说道:“长官,我要是真的掌握了路鸣通共的证据呢?”
戴笠打量他一下,严肃地问道:“你有这方面的证据?从哪里得到的?我可是一点都没查出来啊。”
翁百龄一看不对,再往下说就等于挖苦长官了,急忙摇头苦笑道:“没有没有,我只是随口一说,长官你别当真。”
“这种事不能信口开河,要有真凭实据才能说,乱说话会死得很难看的。”戴笠目露凶光道。
自从戴笠来到后,翁百龄就一直犹豫着是否把路鸣窝藏包庇有共-产-党嫌疑的一个女人的事汇报给戴笠。
他之所以一直犹豫着没有说,一是手里没有确凿证据,第二是怕戴笠借此把案子抢过去,那样的话他最后就什么功劳都没有了。
如果他现在掌握着证据那也好说,至少能抓捕到那个女共-党,这也算是一大功劳,但是他现在只是纯粹的猜测。
翁百龄知道,猜测是绝对扳不倒路鸣的,倒是有可能因这件事伤及自身。
路鸣被带到南京后,他立即派人紧盯着万国公寓,想要秘密逮捕那个有共-党嫌疑的女人,可惜一连蹲守了好几天,根本没见到那个女人的影子。
翁百龄断定,一定是路鸣临走时把那个女人藏起来了,他不得不佩服路鸣对事情的把控能力,一点机会都不会留给他。
以路鸣的能力,在大上海藏一个女人简直是太容易了,关键是他预料到翁百龄会有所动作。
尽管这样一来,翁百龄的疑心更重了,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抓住路鸣的把柄。
翁百龄派去武汉的人失踪了,这事让他既是心惊又是头疼,那么周密的计划竟然走漏了风声,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却飞走了。
这件事最后还不知该怎么善后呢。
戴笠此刻心里静如止水,他认为翁百龄就是一时头脑发热说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