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些疑问只能留在心里,戴笠当然不敢去问校长,他能做的就是坚决执行。
对盛氏的布控是戴笠亲自指挥的,而且他知道校长对盛氏的监视,早就开始了,而且不仅是他在做,还有另外的行动小组也在做这件事。
表面上看,戴笠现在是复兴社的实际当家人,其实校长一直没有放手,时不时地插手发布一些秘密指令。
“长官,您这次来上海不是因为路鸣的事吧?”翁百龄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随口问问,这件事你必须单独向委座负责,你要明白,把你提拔到站长这个位置,并不是因为你才能出众,而是因为你比别人更适合做这件事。”戴笠点醒他一句。
“卑职明白,决不辜负委座的期望。”翁百龄挺直胸脯说道。
“那就好,如果你一直没有成绩拿出来,最后只怕你的位置会被别人替代,那时候谁也保不了你。”戴笠森然道。
“卑职一定努力完成任务。”翁百龄浑身汗出,衣服都快湿透了。
翁百龄知道戴笠并不是在吓唬他,说的都是实情。
“戴长官,您能不能指点一下卑职,委座究竟要掌握路鸣哪个方面的动向?”翁百龄眨巴着眼睛问道。
“这个你别问我,委座怎么交代你的,你就怎么做,我指点不了你。”戴笠冷冷道。
“呃,那我就全方位盯住他,保证拿到重要证据。”翁百龄搓搓手道。
“对了,最近漕帮动向怎么样?”戴笠转换了话题。
刚才的问话戴笠只是随口一问,并不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,毕竟这事不是他安排的任务,而是委座亲手抓的,他也不敢随便插手。
“漕帮……”
话题转得太快太急了,翁百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。
“是啊,你们不是有人盯着漕帮的吗?”戴笠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