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认真,你明年就要离开了,复兴社的事就别再管了,这一点你要向贺衷寒学,当个甩手掌柜,乐得清闲。”康泽说道。
“我倒是想甩手啊,可是这个王八蛋处处有意跟我作对,我总不能处处忍让他吧。”路鸣说道。
“啊,翁百龄敢跟你作对?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?”康泽愣怔道。
“所以我就纳闷啊,这家伙的后台究竟是谁啊,是谁在给他撑腰呢?”路鸣明知故问,他是担心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细节。
“其实这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,当初任命是由总社直接签发的,没通过我举荐,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。”康泽意味深长地道。
“委座的意思?”路鸣挑挑眉毛道。
“我想,应该是吧。”康泽苦笑道。
康泽此刻真的是有些羡慕翁百龄了,能待在上海享福不说,还能有政绩。
“那他跟委座有什么特殊关系吗?”路鸣问道。
“这个倒是没听说,不过……”
康泽把脑袋凑过来,低声道:“委座用人不拘一格,你看戴雨农,不也是委座独具慧眼选拔出来的吗?当初咱们成立蓝衣社的时候,戴雨农算个人物吗?你再看看现在。”
“嗯,你说得也对,委座高明啊。”路鸣面含笑意,敷衍道。
他不想再追问翁百龄如何上位的问题了,康泽应该也不是很清楚内幕。
不过路鸣心里生出了另外的疑虑,如果说翁百龄仗着有蒋先生撑腰跟他作对,那么把翁百龄提拔为站长的做法就令人深思了。
难道蒋先生早就对自己有疑心了?
他当然知道,上次帮漕帮逃过一劫那件事,已经落下了把柄,但是一船军火不就是为了赚点银子嘛,至于如此紧追不舍吗。
“老兄,你也不用太多心,我觉得委座的确是想要重用你,现在只是考验期,这么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