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也不好过啊。”路鸣真的不知道,他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。
“怎么没有。还有啊,这次粮食大案涉及到的钱款高达四十多万块银元,一般的人谁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?共-军的钱早就花光了,他们在各地的地下党都得自谋生计,一个铜板的活动经费都没有。”
路鸣点点头,这个他倒是知道,共-产-党穷是出了名的。
“共-产-党的钱花光了,粮食吃完了,弹药也要耗尽了,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突然有人给他们运进去一大批粮食,饿得半死的共-军恢复了元气,然后几天过去,他们又劫走了那批军火,这次就如同是猛虎添翼了,他们在所有防区发动进攻,把咱们中央军打得全线崩溃。”康泽面色苍白地说道。
路鸣没有说话,心里还在想着戴笠怀疑山东地方势力的事,这是一个盲区,以后可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了。
“别说委座不甘心,我也不甘心啊,一个月,就差一个月啊,他们就饿死困死在山里了。”康泽哀鸣道。
“老兄,你过些日子还回江西吗?”路鸣问道。
“当然得回去,委座要求我继续去江西任职,重新组建别动队,我是真不想去啊,但是没办法,就是这个苦命。”
“对了,你说军火案是日本人操纵策划的,他们真有这能力吗?”康泽怀疑道。
“康兄,日本人在对外渗透、情报分析、行动策划和执行能力上,都高出我们许多,我不是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我们这方面要学的东西太多了。就说‘一二八事变’之前吧,我们在上海就吃了情报战的大亏,要不然后面不会那么被动的,这是惨痛的教训啊。”
路鸣垂首以示内心的不安和痛苦,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“嗯,我赞同你的观点。我先前知道朝鲜人里面有许多人给共-产-党通风报信,没想到日本人里也有这号人物。”康泽似有所悟的点点头。
“日本共-产-党闹得也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