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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鸣站在原地,想了半天,然后摇头道:“在我接触的人当中,都没有。”
“都没有?委座和戴笠可是认为这件事一定存在问题啊,你说都没有,那就意味着谁的嫌疑都不能排除。”贺衷寒说的是特务机构处理此类案件的基本做法。
路鸣坦言道:“军火事件涉及到的人无非就是我、金九和康泽,可是我们三个人都不可能是共-产-党,也不会通共。”
“你经历了整个过程,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?”贺衷寒问道。
“会不会是日本人通共?”路鸣把早已计划好的话题抛了出来。
“日本人?老兄,你这个玩笑可不好笑,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反共最坚决的除了我们就是日本人了,他们虽然跟我们是死对头,可是反共的决心不比我们差。”贺衷寒虎着脸道。
“钧座,我不是说那些日本的当权者,我说是说日本人里的日奸,他们有没有可能通共呢,日本也有共-产-党啊,据说活动还很频繁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你是说这件事是日本共-产-党干的?这倒是个新的思路,你说说看。”贺衷寒被路鸣这么一提醒,来了兴趣。
“我跟你这样说吧,这件事一开始我就觉得是个圈套,是陷阱。”路鸣开始忽悠了。
“你说的圈套和陷阱是什么意思?”贺衷寒问道。
“你想啊,一座日本人的秘密军火仓库,怎么可能只有十二个人把守?明显就是让人抢的嘛,开始金九对我说时,我就说这是个陷阱,不能陷进去,可是他不听啊。”路鸣振振有词道。
“只有十二个日本兵把守那座秘密军火库?”贺衷寒感觉很是震惊,这的确有点奇怪。
“你不知道?雨农不是做调查了吗?”路鸣反问道。
“他只是做了你和康泽还有金九的外部调查,并没有怀疑到日本军火库的把守问题,看样子这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