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这次的事非常严重,你可要小心一点。”贺衷寒认真道。
“我问了高处长,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事,他死活不肯说。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呢?我人都被扣在这里了。”路鸣诧异道。
“你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把你带到南京来问询?”贺衷寒惊异地问道。
“我真不知道,我在上海正好好办公呢,忽然进来一车的宪兵,然后就把我带到这里给软禁起来了。我问高嘉良是因为什么,这家伙根本不说正经话,就知道给我挖坑。”路鸣苦笑道。
“这次我们在江西前线跟共-军作战,结果吃了大亏,战况很狼狈,惹得蒋委员长龙颜大怒啊。”贺衷寒摇头叹息道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,国军自从北伐胜利后,打过几场胜仗?尤其是对共-军作战,人比人家多,枪炮比人家多,炮火比人家猛,结果是十战九败。也真是佩服他们,想不败都难。”
路鸣很不客气地说了一通,口气中还带着几分轻蔑。
“你这人说话太直了,即便真是这么回事,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啊,这让蒋委员长的脸往哪搁啊。”贺衷寒苦笑道。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觉得北伐胜利后,国军已经不会打仗了,你说以前中原大战时,国军靠的是什么?是靠军队的战斗力吗?不是,靠的是银元,是钱,用钱收买敌军的将领临阵倒戈。”路鸣说道。
“这种情况是有不少,但也不都是这样。”贺衷寒闷着头说道。
“所以报纸上都说委座是钱元帅,钱将军,一开始我还不信,现在看来,可能真的就是这么回事。要不然说不通为什么总是败给共-军。”路鸣也不客气,直接喷了起来。
“兵不厌诈,打仗不忌讳用各种方法,哪种管用就用哪种,这不能说明指挥水平的高低。唉,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,让你带偏了。”贺衷寒苦笑道。
“对了,你说国军战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