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高处长是个王八蛋,这种比方就不能打。”路鸣说道。
一旁的刘绮雯差点笑喷了,就是女记录员也赶紧低下头捂住嘴。
“你……”高嘉良狂怒地站起来,随后又无奈地坐下。
“你看我打比方你生气成这样,那么你就知道该不该打比方了。”路鸣摊摊手笑道。
“你未婚妻是漕帮帮主宁泽涛的干妹妹是吧?”高嘉良问道。
“错,我未婚妻是宁府老夫人的干女儿,对了,老夫人就是宁泽涛的母亲。但这是两个概念,必须弄清楚。”路鸣坚持道。
“那你还说你未婚妻不是宁泽涛的干妹妹?”高嘉良怒道。
“的确不是啊,我没有说谎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,这是两个概念。”路鸣摊着两手道。
“请你给我解释一下,什么叫两个概念?”高嘉良压住愤怒道。
“好吧,我未婚妻是宁府老夫人的干女儿,这是干亲,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女关系,所以我未婚妻只是和老夫人有干娘和干女儿的关系。”路鸣解释道。
“然后呢,我问你什么叫两个概念?”高嘉良追问道。
“这是单线的,并不意味着我未婚妻就和老夫人家里的其他成员自动拥有亲属关系,如果是自动拥有亲属关系,那就是血缘亲了。这就是两个概念,你明白了吗?”路鸣用老师教学生的口吻说道。
“你这是咬文嚼字、强词夺理。你未婚妻和漕帮的关系明明白白,一清二楚。”高嘉良气得实在问不下去了。
女记录员干脆停止了记录,没法记了,两个人的问答已经颠倒过来了。
“我这不是咬文嚼字,而是在避开你给我设置的陷阱,谁都知道漕帮是帮会组织,鱼龙混杂,难免有违法行为,如果我承认我未婚妻是漕帮帮主的干妹妹,再承认我和漕帮关系密切,那么漕帮的所有不法事情就会自动跟我有所关联,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