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敌人行动的计划。”安意毅然决然道。
“谈反制还早了点,现在我们面临的是生存问题,先渡过生死关再考虑下一步的计划。”郭嵩涛苦笑道。
“可是老家那里面临的困难更多,我们应该在城市里活动起来,给敌人带来压力和危机感,这样可以策应我们老家的战斗,为老家分担解忧。您说呢?”
安意看郭嵩涛不同意重组上海市工委,开始着急起来了,因为这是她来上海的主要任务。
“安意同志,你想的有点简单了。给敌人带来压力和危机感,我也想这样啊,但目前的条件不允许。”郭嵩涛看了看安意,感觉哭笑不得。
“嗯,我可能是主观了一些,但这也是上级组织提出的要求,我们要想办法完成,不能交了白卷。”安意说道。
“再呆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,上海的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敌人布下眼线张开罗网就是等着我们主动跳出来,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,难道我们主动往套子里钻?”郭嵩涛冷笑道。
“我承认上海情况很复杂,可是越是艰难的时候,我们越是不能失去斗志,相反,我觉得应该让上海的每个同志都知道老家面临的危难,这样才能激发上海的同志的斗志,群策群力,跟敌人斗智斗勇,为老家的反围困战斗增添一份助力。”
“这是上级的明确指示吗?”郭嵩涛心情沉重地问道。
“那倒不是,这是我个人的意见。”安意平静了一些说道。
“如果是你个人的意见,我们不会执行这样的计划。”郭嵩涛沉声道。
“虽然没有明确指示,但我觉得组织上也是这个意思。我不知道上海的情形有如此严重。”安意皱眉道。
“其实比我说的还要严重,如果上级有明确的指令,我们在上海的全体同志哪怕冒着全体牺牲的危险,也会坚决执行。”郭嵩涛叹息一声。
“好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