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要凭一句白话就让他接收,这不是拿他当傻子吗?
大家都知道这是路鸣在故意推脱,却也没办法,毕竟在翁百龄对路鸣发难的时候,他们选择了当一个旁观者,骑墙观成败,风吹两面倒。
这当然是最保险的做法,却也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机会。
“大家先不要心散了,还是继续努力工作,争取以更好的成绩来证明自己,这样明年在改制的时候,也有话可说、有理可论,作为兄弟,我只能说到这里了。”路鸣正色道。
大家都点头,路鸣这话的确没错,现在谈明年的事还早,如果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做出更好的成绩来,那就自然能躲过被裁员这一关。
如果现在心就散了、乱了,放羊了,那么可能用不到明年,上海站就会被全员裁掉。
翁百龄四下看了看,发现副站长黄炎宁和情报四处处长赵元良根本就没来会议室,这让他感到不爽。
很显然,路鸣已经对他们有所承诺,他们也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。
对路鸣有可能新成立的机构,翁百龄也感到很好奇,他听到了一些风声,估计路鸣要带走第一行动大队的全部人马,再加上黄炎宁和赵元良几个核心人物。
安恭根在复兴社只听路鸣一人的,不受他人的管辖,这是康泽在位时就定下的规矩,翁百龄也无法改变。
翁百龄最担心的是,路鸣在上海新成立一个部门,是否会对复兴社上海站构成挑战。
挑战恐怕是肯定的,就看力度的大小了。这也许是蒋校长惯用的内部相互制衡的手法吧。
想到这个,翁百龄也只能摇头叹息。
因为不是正式例会,会议室的气氛没那么严肃,大家都很随意地交头接耳,议论着什么。
翁百龄又往远处想了想,心神更是忐忑不安,虽然他是站长,并不意味着他的宝座就是稳当的,说不定一张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