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绮雯打开门,见是四处处长赵元良,他进来后就是立正行礼:“卑职赵元良见过将军。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这个混蛋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啊。”路鸣也笑了起来。
“我说路长官,你怎么不穿将官服啊,你没见人家上校,每天穿着军装四处走来走去的。”赵元良说道。
“我就是怕我穿了,某个人再不敢穿军装了,岂不是夺人所好,煞风景了嘛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您总是替他人着想,委屈自己,那也得看什么人,我看没这个必要。”赵元良说道。
自从上次翁百龄公开对路鸣发难后,大家都知道这两人之间是水火不相容了,下面的人自然需要站队了。
不过除了黄炎宁是路鸣的亲信外,其他的人都没急着站队,处在观望期。
站队是一个很严肃的事,站对了一辈子可能飞黄腾达,站错了可能就会备受打击,甚至一蹶不振了。
当然站队越早越好,表忠心就得趁早,如果等局势分明后,想表忠心也不值钱了。
赵元良就是几个处长里第一个过来表忠心的。
“算了,某人小人得志,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,没事,赵处长,我气量大,就让他多表演几天。”路鸣冷笑道。
以前路鸣并没有对付翁百龄的心思,最多就是志趣不同,少些交往罢了。
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,翁百龄盯上安意了,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,路鸣想躲也躲不成了。
既然如此,路鸣就必须跟他硬碰硬了,不然的话安意、董先生,甚至他自己,就要长久生活在危险之中。
“大家可都等着给您贺喜呢。”赵元良笑道。
“是吗,我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来了?”路鸣冷笑道。
“长官,这事您还真怨不得别人,要怪就怪您平时太低调了,别人都弄不清您的意图,不敢贸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