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产阶级的后代,是大资本家的代言人。”安意半真半假地说道。
董先生低声道:“进步资本家也是党团结的对象,咱们内部不也有许多出身大资本家、大地主家庭的同志吗?有不少还是高级干部呢。”
“嗯,你说得有道理,革命不分先后,不论出身,是吧。”安意总算放心了,接受路鸣的各种支持,并不违反组织纪律。
“严格说起来,咱们两个也不是普通工人阶级、农民阶级家庭出身,经过考验,组织上不是也接受了我们吗?”
董先生的父亲就是他老家的大地主,他不知道安意的出身如何,但肯定不会是出身赤贫的工人阶级家庭,否则也念不起高等女子师范学校。
“你是说他也想积极投身咱们的事业了吗?”安意有点兴奋地问道。
“不管他是不是想要这样做,但实际上,他已经这样做了,而且做得很多,做得很成功。我们应该积极鼓励他,帮他树立起革命必胜的信心。”董先生感慨道。
安意点点头,如果路鸣是真心对待他们,那么可以说路鸣已经为他们的事业做了大量的工作,而且是别人无法替代的工作。
董先生又说了路鸣要给他们添置衣服,还有要为他们举办风光的婚礼的事。
安意听了只是点点头,心里却非常高兴,作为一个女孩子,谁不想风风光光的嫁人?至于说漂亮的衣服、首饰、能让自己更漂亮的化妆品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动心?
以前不想要这些,不过是没有条件罢了,当然,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,人生享受,是革命成功之后的事情。
“那你说以后我们要是革命成功了,革不革路鸣这样的人的命?”安意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当然不革了,路鸣已经是我们的同志了,是我们的同道人啊。我们对国民党弃暗投明的将领不都制定了优待政策吗,何况路鸣这样对革命有贡献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