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这两天发生的事,她对自己的行为做了深刻的反省,不知不觉开始有些佩服老董了。
她才来上海几天啊,就差点被敌人识破了身份,老董作为在上海潜伏多年的老地下党,他的身上有太多值得她学习的东西。
更何况,老董是总部最信任的特工,为了党的事业,至今未婚,难道不值得尊敬吗?
婚姻究竟是怎么回事,安意基本是一无所知,她对婚姻并没有任何的向往,相反倒是有些抵触甚至是恐惧。
在总部,有一次一个结过婚的大姐对她悄悄说过,婚姻对男人来说是享乐的天堂,对女人而言却是无尽的折磨。
她也知道,这个大姐遇人不淑,两次婚姻都失败了,比同龄人显得苍老许多。
从那时起,她对婚姻就有一种抵触感和恐惧感,不过为了革命工作需要,她就得克服这种抵触和恐惧。
第二天,路鸣并没有去上班,他给翁百龄打个电话,就说自己有事,今天不去上班了。
翁百龄在电话里满口笑着答应,还调侃说“长官自便”,可是放下电话后立刻暴跳如雷。
路鸣这哪里是请假,分明就是上级吩咐下级的口吻,可是他也没办法,毕竟路鸣无论在军衔上还是在职位上都死死地压他一头。
他这个站长当的简直就是个笑话,就好像做梦当了皇上,醒来却发现自己只是个服侍皇上的太监。
“姓路的,你等着,不把你扳倒,我就不姓翁。”翁百龄在心里发狠道。
路鸣若是知道他的心理,肯定觉得无辜,翁百龄完全陷入了精神误区,这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呢。
路鸣并没有瞧不起翁百龄的意思,他也没把翁百龄当下属,当初康泽在任时,路鸣对康泽也是这种态度,康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说到底还是翁百龄自己的嫉妒心和自卑心理作祟。
路鸣给留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