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路鸣这样的感觉敏锐者,我们的身份不是就会受到怀疑了吗?”安意担忧地说道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董先生无奈道。
“我不担心其他,我是担心一旦被敌人觉察到了什么,会影响到这部电台,我们拼死也要保住这部电台。”安意将问题提到了一个高度。
“你说得有道理,我们必须学会像真夫妻一样,唉,我们两个人都不懂,最好找人培训一下……”董先生想不出招来,出了这么个馊主意。
“要不你跟组织上请示,实在不行我们就做真夫妻吧,毕竟我是要长期潜伏在这里的,我们不能一直伪装下去吧。”安意认真说道。
“什么?”董先生差点跳起来。
“你咋呼什么啊,深更半夜的,小心惊动别人。”安意责备道。
“不是,我只是纳闷,你怎么会爱上我,想起来要跟我结婚?”董先生苦笑道。
“为了革命,爱上你又怎么了,不行吗?”安意也讶然道。
“还没爱上,就不能结婚吧?”董先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。
“结婚就是结婚,哪有什么能不能的。我们都是革命者,这些情啊爱啊的低级情趣早就应该抛开了,凡是有利于革命的事我们就做,凡是不利于革命的事我们就坚决不做。”安意英姿飒爽地说道。
“咳咳,这个……结不结婚跟革命不发生任何冲突,不结婚也一样可以干革命。”董先生连连咳嗽道。
“既然不发生冲突,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人结婚?”安意狡黠一笑道。
董先生语塞,的确,他正是因为工作需要,长期潜伏在上海,而且带着这部秘密电台,所以无法谈恋爱,自然也无法结婚。
这还只是表面原因,其实在他为了投身革命,结束自己的初恋后,就已经发誓,革命不成功,坚决不成家。
“老董,我们都是组织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