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。
吗啡、杜冷丁、麻醉药本来就是黑市上最走俏的药品,再加上管控,市场上基本绝迹了。
“别的东西都好办,军火只能弄一部分,药品没把握,少量当然没问题,可是你们要的量太大了。”路鸣苦笑道。
“我知道,我们真的太需要这些药品了,在根据地,因为没有麻醉药,我们的同志硬是挺着做各种手术,甚至是截肢手术。”董先生说着,眼圈都红了。
“啊,这样啊,谁能受得了。”路鸣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
他能想象出来不给伤者打麻药做手术的情形,那跟受酷刑没什么区别了,甚至更为惨痛。
“请路先生动用各种社会关系,想想办法,能弄多少是多少。”董先生恳求道。
“其实我可以给你们弄到烟土,你们自己有办法提炼出吗啡、麻醉剂来吗?”路鸣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。
“我们党的原则是坚决不碰毒品,所以没有这方面的人才,也没有这样的机器。”董先生遗憾地说道。
路鸣也不懂毒品生产过程,但是他知道,吗啡等止痛和麻醉药物大都是从鸦片中提炼出来的,只要有懂行的人,再有合适的机器,其实不难。
当然这是政府严令禁止的,凡私自提炼毒品者,抓到后基本就是枪毙,绝无逃生的可能。
奇怪的是,民国政府对于抽大烟、吸白面这些行为却是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,或许是利益集团从中捞取的财富,足以抵消政府的禁毒决心吧。
“对了,我们还需要两部大功率电台,还有干电池、电台的零配件和发电机和柴油。”
董先生说完,不由自主羞愧得低下了头,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。
“你们还需要什么,一起说出来吧。”路鸣也笑了,索性重新坐下来。
按说政府对电台的控制,比对麻醉品的控制更为严格,但是这对路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