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实力对等才可以做盟友,他只是一个人,不可能做我们的盟友,只能做我们的朋友。”安意驳回了董先生。
“那是我的表达有问题,其实朋友和盟友是一回事,就是相互支持。可是,到现在为止,我一直没弄明白你们对我敌视的原因?”路鸣对这一点也很感兴趣。
董先生就把安意对路鸣的揣测说了一遍,路鸣听完笑了起来。
“你还别说,理论上的确有这种可能性,不过你们太高估我了,我可没这么大的野心。我是个典型的自由主义者,不是个阴谋家。”路鸣感到自己的世界观被他们整个洗刷了一遍。
“路先生,你说复兴社拿到了安意的照片,这是怎么回事?”董先生问道。
路鸣就把翁百龄和萧楚两人密谋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什么,我只是说了几句话,他们就能猜出这么多?”安意有些惊讶道。
“你以为警察和复兴社的特工都是吃干饭的?你被抓后摆出一副拼死抵抗的架势,完全暴露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不说话也会暴露身份?”安意大惊道。
“对,对特工人员来说,闭嘴就意味着自己暴露了,不然的话面对警察或者特工的盘问不仅要说,而且要多说,但是要能自圆其说,这样可以争取时间,也能扰乱对手的思路。”路鸣说道。
“那怎么办?安意,如果复兴社派人拿着照片去武汉查,能不能查出你的身份?”董先生有些慌神了。
安意低头想了一下,没有马上回答。
“武汉那么大,他们应该查不到什么吧。”过了一阵,她才这样说道。
“你想错了,他们很快就能查到你的底细,这么说吧,如果我去查,首先会去武汉的女子高中或者女子师范学校,你应该是这两种学校毕业的,我更倾向于后者。”
路鸣说这些话的时候,表情轻松,跟玩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