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系,每个人的敏锐程度不同,复兴社里比我感觉敏锐的大有人在,不用说复兴社,就是小小的第六分局都有人察觉出你的异常了,要不然也不会上报复兴社。”路鸣冷笑道。
“嗯,路先生,我们需要商量一下。”董先生叹息道。
“好的,你们最好快点,明天就给我回话,越快越好。如果她想长期留在上海,首先要学会怎么生存,不然的话,以她现在的水平,最好永远不要踏出这座大楼一步。”路鸣不客气地说道,然后走了。
“他什么意思,要求我蜷缩在这里,他这是瞧不起我吗?”安意被激怒了,像一头好斗的母狮一般,炸毛了。
“别怪人家瞧不起你,你说你来上海这才几天啊,就闯出这么大的祸来。”董先生也不客气地说道。
“什么闯祸啊,我什么都没说,警察根本不知道我是谁,也不知道我住在哪里,根本没法查我。路鸣就是借题发挥,他就是看我不顺眼,故意来羞辱我。”安意表情激烈地道。
“你说够了吗?路鸣跟你无冤无仇的,为什么要瞧不起你,要故意羞辱你,你自己想想都说了些什么?”董先生气道。
“他这是在诱惑你,腐蚀你,我看你啊,已经被他大大的诱饵迷惑住了,想要吞下去。现在我来了,他把我当成绊脚石,企图借这件事把我踢走,便于稳稳地拿住你。同志,你还不明白吗?他是国民党特务头子,永远不可能跟我们一条心。”安意义正词严道。
董先生气得直晃脑袋,表情痛苦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安意无视董先生难受的样子,她认为董先生已经被路鸣迷惑住了,在腐蚀拉拢的道路上越滑越远,几乎就要被转化成国民党的人了。
安意的想法虽然有点激进,却不是毫无道理。
在她看来,董先生的这部秘密电台极为重要,是上级党组联系上海地下党的唯一渠道,国民党特务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