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的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以你这样说,共产主义应该是最适合中国这块土壤了,但是我怎么觉得这很遥远啊,国民党如此对待共-产-党,共产主义在中国能够存活下来吗?”张子扬连连摇头道。
“从理论上来讲,共产主义是为了普罗大众着想,为了社会最底层的人着想,这跟儒家的人治思想其实是相通的,只不过儒家的人治思想只能停留在教义上,根本无法贯彻实行。”路鸣沉思道。
“就是啊,其实我也想过,最适合咱们这种人生活的,还是当今这种制度,另外的两种主义都不适合,你说是不是?”张子扬叹息着问道。
“咱们这种人?咱们是哪种人啊?”路鸣反问道。
“上海人呗,不为生计犯愁的上海人。”张子扬振振有词道。
“一群小资产阶级,可是没法代表中国的绝大多数啊。”路鸣不屑道。
“如果咱们信奉了一个主义,不管哪个,这个国家恐怕就要乱了,你说是不是?”张子扬想了想说道,他感觉这是他今天最高明的发现。
路鸣叹息一声,感到无力再回答他的话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适合生活在什么主义的制度下,不过如果让他来选择,那一定就是美国的制度,美国式的生活。
他喜欢美国式的生活,却又不喜欢美国那个地方,他眷恋的依然是中国这块土地,曾经伟大而今弱小,曾经辉煌而今落寞。
“算了,不要想这些空虚玄奥的主义什么了,咱们还是好好喝酒,好好享乐,人生啊,就是活一天就要舒舒服服地享受一天,等到死的那一天也就不留遗憾了。”张子扬笑道。
“是啊,人无百岁寿,常怀千岁忧,这都是自寻烦恼。喝酒。”路鸣也畅快地说道。